这时候宋南时已经安慰好了那头蠢驴看了过来,欲言又止。
她神情复杂:“云止风,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。”
她心里有个猜测。
她上辈子生活的是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,没少看那些因为生活不如意而心理变态虐待动物的新闻。
她觉得,云止风这是终于穷疯了,开始虐待动物发泄心中不满了。
于是她看向云止风时就像是在看了一个正在进化中的变态。
一边唏嘘知人知面不知心,一边感慨修真界的生物多样性。
前有大师兄江寂和柳老头扬起极端动物保护主义的大旗,后又有云止风虐待动物。
若是有一天云止风和江寂碰上,那必然是水火不相容的宿敌。
云止风不知道宋南时在想什么,但他觉得这姑娘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十分不妙。
他有必要拯救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。
云止风深吸了一口气,冷声道:“我说过,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。”
宋南时神情依旧复杂:“你不要告诉我你这么掰驴嘴只是为了看看驴兄牙口怎么样,小孩子都不会信这样的借口。”
正准备说自己想看看驴子的牙口的云止风:“……”
他面无表情地改了个说辞:“这头蠢驴胡乱吃东西,不知道吞了什么,我只是想让它赶紧吐出来。”
驴兄闻言豁然睁大了驴眼!
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凭空污人清白!
宋南时也不信:“你觉得这个理由和我刚刚说得理由有什么本质的区别?”
云止风已经不想在驴上和宋南时纠缠了,一时脑抽去掰驴嘴已经是他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事情,再掰扯为什么掰驴嘴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更蠢了。
他宁愿当个莫名其妙的变态也不想当蠢货。
于是麒麟子便十分高冷道:“云某问心无愧,信与不信在你。”